“我还从没听说过等不及了的口信呢。你是不是带给我们一个消息,难道初克乌 那至高的神要把支撑世界的脚挪开了吗?假如不是的话,你要知道埃克-奥克帕瑞是不会因为三个男人到了镇子而中断的。你要是仔细听的话,你现在就能听见它的声音;赶集的人还没到一半呢。等到市集满了的时候,你从乌姆达都能听见。你认为那样一个市集会停下来听你的口信吗?”他坐在那里有好一会儿;再也没有人说话了。
“现在你看见了,我们女儿的儿子,明天之前我们无法招集长者。”奥蒂克帕说道。
“假如战争突然来了,你怎么招集你们的人呢,我母亲的父亲?你们会等到明天吗?你们不敲响伊克锣 吗?”
埃波和奥蒂克帕哈哈大笑。乌姆阿若来的三个男人交换一下眼色。阿库卡利亚的脸色开始变得很难看。乌都埃祖一直坐着,左手托着下巴。
“不同的部族有不同的习俗,”笑过之后,奥蒂克帕说道,“在奥克帕瑞我们不用伊克锣来欢迎来到我们市集的陌生人。”
“你是不是在告诉我们,我母亲的父亲,你把我们当成了赶集的妇女?我受够了你们的侮辱。让我来提醒你们,我的名字是乌姆阿若的奥克克·阿库卡利亚。”
“噢,乌姆阿若的,”埃波说道,他还对刚才阿库卡利亚拒绝握手感到不快。“我很高兴你提到了乌姆阿若。这个镇子叫奥克帕瑞。”
“回到你的房子去,”阿库卡利亚嚷嚷道,“小心我让你吃屎。”
“你要是喜欢像被阉的公牛那样喊叫的话,还是等你回到乌姆阿若吧。我告诉过你这里叫奥克帕瑞。”
也许是故意,也许是巧合。埃波说出了别人从没对阿库卡利亚说出的话,阿库卡利亚是个阳萎,他的两个妻子为了怀上孩子,被悄悄地送到别的男人那里。
随之而来的战斗是一场生死搏斗。埃波根本不是阿库卡利亚的对手,很快就打得头破血流。疼痛和耻辱让他疯狂,他冲进房子去拿弯刀。左右四邻的女人和孩子全都出来了,有些人害怕得尖叫。路过的人也冲了进去,试图调停,却是白费工夫。
接下来发生的便是埃克文苏 的工作了,他是邪恶的使者。阿库卡利亚追赶着埃波,闯进奥比,从他的神龛上拿起爱康加,又冲到外面,趁大家全都吓呆了的时候,他把它摔成了两半。
埃波是最后一个目睹这可怕之景的。他一直在和奥蒂克帕撕扯,奥蒂克帕想把弯刀从他手中夺走,避免血流成河。大家看到阿库卡利亚的所作所为,便朝奥蒂克帕呼唤,让他放手。两个男人一起走出茅屋。埃波冲向阿库卡利亚,他看见阿库卡利亚的所作所为,蓦地呆住了。那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的,还是在做梦。他用左手背揉了揉眼睛。阿库卡利亚站在他的面前。他的爱康加碎成两片,它们的入侵者一脚踢碎它们,尘土飞扬,现在它们就躺在那里。
“你要还是男人的话,就上前一步啊。没错是我干的。你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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