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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勇的心灵物语(二篇)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转载 点击数:2162 更新时间:2011/5/27 16:16:52

                               
                            远去的事物
               一切离我们近的事物都将离我们而远去-----题记


    又一次在静静的深夜里翻看《城南旧事》,又一次在柔软的灯光下怀想一些或深或浅的往昔,怀想一些或远或近的面影,一些若有若无、若隐若现的事物由模糊渐变清晰,又由清晰慢慢转为模糊。窗外是一地如水的月光,屋里满载着撩人的音乐,正是那首骗尽离人泪的《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霄别离寒。”又一次沉醉在这凄美的旋律中,我的脑际不由跳出歌德所说的一句话:“一切离我们近的事物都将离我们而远去。”是的,今天我们手中握有的东西,我们所拥有的一切,总有一天会离我们远去,或者反过来说,我们将告别这一切而远去。包括我们的财产,我们的肉体,我们的心灵,也包括爱我们和我们爱的人。因了这一句看似平淡,实则充满智慧回味无穷的话语,我平静的心里油然充盈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一直以来,在我的印象中,无边无际的苍穹总仿佛隐藏着无数双深情脉脉的眼睛。在每一朵白云之上,总好像挥舞着一双双召唤的手。我的注视常常定格在远处摇曳的丛林之端,而我的思绪,往往就在这个时候蛇一般游动。
    记得小时候,一个人在乡村小道边的小树林里牧牛,我总是很喜欢躺在青翠的草地上漫无边际地遐想,或者就地打几个漂亮无比的滚,迎着漫天飞舞的落叶无比写意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我常常因此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太阳已躲进山的另一边,也常常因此免不了换来大人的几声善意的斥责。郊外空旷的田野上,暮色渐渐撒下一张黑沉沉的大网,四周已伸手不见五指,刚才还清晰可见的事物仿如被一位法力无边的魔术师突然变走,一下子从我的眼前逝去,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个时候,年龄尚浅的我总会顿然萌生一种恐惧,感觉铺天盖地而来的黑暗好像洪水猛兽,一张口就能把我轻易地吞掉,而我再也无法从黑暗中走出来。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有白天和黑夜?黑夜为什么要这样黑?黑为什么要吞食一切?一个生理和心理都十分健康的人,害怕为什么会突然说来就来?
    有一段时间,很自然地,我讨厌一切黑色的东西,包括黑色的衣服。直到有一天,我读到顾城的一首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我想,黑暗与光明只有一线之隔,正因为有了黑暗,光明才更加光明!于是,我不再抗拒黑色。于是,我把这首诗改了改,“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翻白眼”,借此来表明我对黑夜决不胆怯并敢于挑战的态度。
    一天天长大,成长中伴随着不断的失去和不断的寻找,那些曾经陪伴我们的事物,也渐渐成为我们的回忆。叔本华说:“曾经存在的东西,现在不再存在;就像从来不曾存在的一样。”那些往日鲜活的面影历历在目,但却在人海中无法邂逅了。
    首先是一头牛,一头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威风凛凛的公牛。在一个冬日刮着北风的下午,它毫无征兆地突然死去了。那一瞬间,悲伤侵袭了我的全身。潜意识里,我认识到了生命的脆弱、短暂和不可捉摸。如果说那时我年纪尚小,这头牛的离去太遥远,太模糊,尚不足以引起我对生命的注意,那么奶奶的逝去,则让我对生命有了贴近的凝视。
    奶奶去世前身患重病,但她始终保持一种乐观的态度,以至这种开朗的心态感染了身边的每一个人。奶奶去时,平静地对正在吃午饭的儿孙们说:“你们快点吃,我要上路了。”我们慌忙三下两下扒完碗中的饭,奶奶就静静地闭上了双眼。如果不是奶奶眼角最后滚出的留恋的泪珠,几乎让我觉得死是一种幸福。奶奶像是真的出了远门。
    奶奶之死,让我久久不能相信,不能明白,死光顾生命时怎么可以如此不动声色!直到那年中秋节,当圆月高挂天际,她老人家往日的躺椅上空空如也,才有一种欲哭无泪的东西,在心之深处袭击了我。昨日亲切的关怀化为今天无尽的哀思,我深切地体验到了生命的宝贵与无常。
奶奶走后,几个亲戚叔伯又相继离去,死亡吹熄故人生命的灯盏就像季节带走树上的绿叶,总会使人产生一种凄凉的心境。我一次又一次看到黄叶从树上随风坠落,一次又一次见证着窗外的花开花落,也一次又一次看到医院里的生离死别。
    我所在的这座小镇里有这样一对老人,傍晚我常在林荫小道上遇到他们。老先生满头银发,老太太黑多白少,他们或是蹒跚而来,或是徐徐而去,那份相依相偎的默契,那份物我两忘的安详,让我好生感慨。有几天,我去林荫道散步,这对老人一直没出现,不知怎的,我觉得有种不安,这不安后来几近心病。后来,一位老者告诉我,是那老先生病了。
    再见他们一面成了我一段时间以来最重要的心愿。一个多月以后,我们终于见了面,但不再是相互搀扶的一对,我见到的只是一位满头白发,目光痴呆的老太太。她缓缓地沿着林荫道来回漫着步,一边低声喃喃说着什么。天空的孤雁偶尔发出一两声长长的哀鸣,树叶在脚下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我不知道默默的老太太心里的哀伤有多深!
    印象最深的是我的一位同学的英年早逝。那年他刚好18岁,当时他还是一名高二学生。暑假即将过去,因为家境贫寒,家里让他辍学回家务农或者打工,一方面帮贴家用,一方面减轻家里的负担,好让两个弟弟读完初中。他一时想不开竟寻了短见,用一条牛绳子结束了自己年轻又宝贵的生命。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安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脖子上有一条很深的血痕,脸扭曲得有点变形。想起前几天,我们还在一起嘻笑玩耍,一起放声高歌,一起温习功课,而现在,而今生今世,我们已经不可能再见面,不可能再低诉,这是多么令人不可相信的一件事啊。我们一群同学相对无语,只是默默陪着他的家人落泪。在我们的心里,深深地记住了生命的来去如风,记住了生命的脆弱和无奈,记住了死者给予生者留下的悲苦与痛楚。我们于这位不幸的同学身上,深切地体会到了生命的珍贵与重要。在我们的心里,朦朦胧胧有了一种坚定的想法,务必要珍惜生命,珍惜身边的人,善待一切有生命的事物。
    事物远去,故人渐稀,是留给我们后来者的一种无法拒绝的苍凉。一方面使我们怀想过去的岁月,怀想与故人在一起的时光,一方面又使我们感到生命的紧迫,人生的匆匆。
    生老病死,月圆月缺,季节轮回,这本顺乎自然的法则,我们其实是不必过于哀伤的。在家的屋檐下,永远有孩子快乐的声音,在街头人流中,永远有摇曳的鱼尾裙,人类永远年轻。
    我想起电影《豆腐迷郎》结局时屏幕上打出的一句话:只有荒凉的沙漠,没有荒凉的人生。说得太好了!不管是绿叶还是黄叶,不管是月圆还是月缺,不管是阴霾还是阳光,自然界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生命。若干年后在我们的记忆里,连黄叶连残月连阴霾都是可爱的。透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看过去,一切都会温暖生动起来。无所谓伤感无所谓痛苦,无所谓忧愁无所谓郁闷,就像如剪的四月春风静静地拂过村前的小河,就像此刻,一地如水的月光正悄悄地洗涤着我的魂灵。人生如斯,哭也好,笑也好,只是别忘了赶路,别忘了在途中给旁人一张纯净的笑脸。
    还是在学生时代,我痴迷地爱上了文学,爱上了现代诗。我们几个诗歌爱好者成立金箭诗社,出版金箭诗报,相约每天写一首诗,评一首诗,状态几近疯狂!十年前,我和阳江的六位诗友从羞涩的口袋里掏钱自费出版《沿海诗报》,坚持了一年半时间,每个季度我们都会相聚一次,品尝诗歌也咀嚼人生。后来,我们还计划出版诗歌集子。后来,我们之中有很多人已不再写诗,甚至不再读诗。后来,我们有些已很少联系,甚至音讯全无。当这些渐渐成为记忆,当这些随风渐渐远去,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想念,无尽的眷恋。人生中总会有一些理想,一些坚持,一些超越金钱的东西。每个人,不管是谁,总会有属于他的欢乐的事物,让他不再害怕,不再在宽广的大路上犹豫着前进的方向。
    轻轻翻开书本,林海音女士在《城南旧事》中写道:“爸爸的花儿落了。我已不再是小孩子了。”当面对父亲的去世时她说道:“我从来没有这样的镇定,这样的安静。”如此平静地面对一个生命的离去,而她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这说明她真的长大了,因为在那一刹那她突然懂得了坚强。
    善待生命,善待一切事物,尽管一切离我们近的事物都将离我们而远去。日子排着队一个又一个渐渐消失在太阳的尽头,时间一去不复返,那些曾经陪伴我们的朋友亲人师长,也将慢慢成为我们的回忆。当这些不可避免地来临时,请让我们说一声:该来的尽管来吧,我们已学会不再惶恐和害怕。
    朋友,请珍重!
    朋友,坚强些!




                      生命,你好!死亡,你好!

    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梦乡中,在沉思中,死亡一次次浮现在我们眼前,一次次从我们身边走过去,又一次次往我们身边走回来?——题记

 

    对于人类来说,死,无论如何是一桩可怕的事情。因其可怕,人们往往不愿提及。生者谈死,就好像进宅时说新房子快要倒塌一样,是极不吉利的。人性与生俱来的恐惧在死神面前暴露无遗,谈死是需要勇气的。生之辛苦与死之可怕比起来,便显得苍白无力、微不足道了。
    死总是很可悲的事情,特别是年轻人的死。虽然死者本身并不知晓,但作为旁观者或知情者,我们总不免要滋生出几许悲痛和惋惜,甚至有一丝隐隐约约的不安。尤其是死者的亲人,更是痛哭流涕,悲恸欲绝。在人们的观念中,似乎死亡应该降临到那些年老多病者或者作恶多端的坏蛋身上。
    我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怖与残酷是在念中学的时候。当时我年纪还小,对什么都充满着美好的幻想和憧憬,一颗心被生之多彩填满了,死亡与哀愁根本无法找到落脚的地方。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却使我多愁善感并迅速早熟起来。
    记得那是一个晴朗的日子,阳光灿烂得不应该有任何悲惨的事情发生。然而不幸偏偏出现了。放学路上,小河边“轰”的一声响,引得我们几个小伙伴争先恐后地飞奔起来。我们那里常有人用鱼炮炸鱼,等到大人们把大鱼抓光了,我们小孩子便跳进水里大展身手,捞一些小鱼小虾回去煮着吃或者喂鸡喂鸭。当我们跑到河边,只见河水鲜红一片,四周安静极了,一个人影也没有。正在奇怪,一个伙伴忽然放声大哭起来!我们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便看见了一条大腿,一大块肉,接着便是一条手臂,一个头颅,一所闲置的白房子墙壁上沾满了一块块支离破碎的猩红的肉,全都血淋淋的,恐怖极了!顿时,哭声响成一片,我们几个吓得作鸟散状,不约而同地一窝蜂跑了个精光。那个人为什么要自寻短见,我当时记不清楚,现在更想不起来,只知道那是个小伙子。死亡的影子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中,那么丑陋,那么残忍,那么令人不自禁地感到害怕和冷!
    后来我渐渐长大,读了很多书,经历了很多事情,也懂得了不少道理,对死亡有了进一步的认识。维特根斯坦这样说:“人是没有体验过死的。”人最大限度只能看到或听到死。因为这样,死到底是怎样的呢?我们只能凭看到的听到的加以想象。看到五官挪位,便设想他的死极痛苦;看到面容安详,便设想他去得无挂无牵。大概说来,一个人的感觉与心情有关,而一个人的心情,他想些什么,直接影响着死时的悲喜与美丑。事实上,我们每个人生活着的时候,不也可以从面容上看出他内心的世界吗?
    最初,死亡给我的尽是恐惧、痛苦和眼泪。遇到送殡的队伍,必然远远回避;听到断肠的丧歌,总是辗转难眠。但多年以后,一位慈蔼的老人使我对死亡有了一种新的看法和感受。老人没有自己的家,没有亲人,孤零零一个人度着风烛残年,将近七十高龄还要自己挑水,砍柴,煮饭,洗衣服。在别人眼里,他是可怜的代名词,但他从不悲观!他不但没有靠可怜博取别人的同情,而且用自己灵巧的编织手艺帮了邻居们不少忙。有他在的地方,肯定伴随着欢乐的笑声。
    我和几个小孩子第一次去拜访他,孩子们便喜欢上他了。我们天南地北地闲聊,不知怎么的,他谈到了死亡。他说:“其实我很少想到死亡,死亡是很自然的事。一个人死期一到,自然会死去,不想死也要死;一个人死期未到,想死也死不了。”一个小孩问:“您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后事呢?”我正担心老人会不高兴,哪知他却爽朗地笑了,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我想把有用的器官捐出去,让自己死后还有一点价值。”
    一年后,老人已重病缠身。在生命旅途的最后几个月里,他始终保持着希望、勇敢、达观的态度,不乏幽默感。他积极净化着灵魂,他的乐观给周围的人们带来了无比的敬意和感动。他平静地感知死亡,不忧亦不惧,甚至有着一种严肃的喜悦。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医院的病房里,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永远不会睁开了。他静静躺在那里,安静得仿如一位毫无杂念的婴孩。在短暂的平凡一生中,他付出了那么多,却没有刻意索取什么;他完全有理由郁郁寡欢,自暴自弃,但他只是默默生活着,乐观地面对生活的苦难,平静地迎接死神的叩门。
    有生便有死,这是不可避免的。那么,一个人来到世上就只是等死么?生与死之间还应有点什么呢?这平凡的老人,他给我的启迪实在太多了!
    对死亡怀有恐惧是人之常情,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因为没有哪一个人能够一切准备就绪,做到随时可以死的程度。然而,自然创造了我们,我们最终要离开自然。正如土地哺育了稻谷,稻谷最终要离开土地一样。稻谷喂养了我们,做了人类的食粮,它的使命已经完成,它走得无怨无悔。我们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看到生与死的交替,旧的被新的替代,落后的被进步的取消。想想如果我们长命百岁地活下去,只会生,不会死,对自己,对社会,是不是真的算一件值得庆贺的喜事呢?卢梭说:“如果有人允许我们在这个世界上长生不老,请问谁愿意接受这不祥的礼物?”这有点像一朵花,它的的短暂比长久更美更令人怀念。假设昙花不是深夜一闪即逝,它也不会那么神秘和迷人了。生与死就仿如一件事情的开始和结局。开始和结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怎样生活,活出一个人样!既然死是不可避免的,任何消极的行为都是不足取的。与其悲哀地感叹人生苦短,不如把宝贵的时间投入到有意义的工作活动中。
    现在我正在虔诚地追求着文学,埋头进行现代诗的创作,间或也写些小说和散文,从并不富裕的口袋里掏钱和几个文友办一张民间诗报。我不知道诗报的前途是凶是吉,办报的本身已超出这个意义。我永远忘不了一家外省诗刊编辑对我的鼓励,在文学创作陷入最灰色的日子,他每月寄来一本诗刊,并引用里尔克的诗对我说:“挺住,意味着一切!”鲁迅先生告诫我们:“有缺点的战士终究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究不过是苍蝇。”苟且偷生的苍蝇我们是不想做的,那么,就让我们以笔为戈,在有生之年做一名坚强的战士吧!死,何足惧也!
    死亡不应该属于恐怖和哀愁。死亡其实是平和的,安宁的,死并不可怕。像生命一样,死亡只是上天送给人间的另一种特别的礼物。尤素福西巴伊在他的《废墟之间》里说:“死亡是睡眠的另一种形式。只有睡眠才能把我们从一切疲劳烦恼中解放出来,使我们得到最大限度的安宁和休息。”蒙田也在《随笔》里说:“我们要学习睡觉,因为它与死亡相似。睡眠的能力剥夺了我们的所有行为和感觉。自然告诉我们,她为了生和死才创造我们,她从生命的开始,就向我们呈现她为我们死后保持的永恒的状态,使我们习惯于死亡,免除我们对它的恐惧。”我们尽可以把死亡当作睡眠的另一种形式,劳累了一整天的我们尽可以在晚上美美地睡上一觉,劳累了一生的我们也尽可以找一个时间进入永久的沉眠。
    那么,抛开一切不必要的忧虑,该休息的时候就让我们休息吧。让我们好好睡一觉,让肉体与灵魂投入到另外一个全新的空间去。死亡来临的时候,让我们站在它的光芒中,双手合什,虔诚并且平静地说:“嗨,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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