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经菲得力顿的圣约翰河
罗斯•莱吉 (Ross Leckie) 阿九/译
缓缓流动的河水绕过古老的石碛时，
那种令人放心的悠闲
恰好证实了对它年代的揣度。
堵满河面的原木，散乱的冰块，还有洪水
全都不见于经传，而只是我们的祷文集里
关于本地的一节；而它那礼拜式的
低语流入蓬松空气的方式
正如几道潜流推搡着水面的
波涛，并且在一道有迹可寻的漩流中，
在它打着结的流体的时间里折叠起来。
那天，我们从桥的一头走到另一头，
我们在上面一站，简直就超凡绝尘。
我曾想过从桥上跳下去，会是什么滋味，
可不可以把身体卷起来，像一张秋叶那样
沿着逝去的往日覆沓的细语
飘下去。分水墩的沙沙声
移动在大桥本体的每根桁条上，
像远方难以捕捉的呼叫，再传过
色如屋梁被火烧过的铁臂。河水纷乱，
但我认准其中一个漩涡就冻结了它的流动，
并且跟随它，直到目光的尽头。
阿九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