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5-16
突然,塑像有了果树的形状。 旗杆开出紫花。少年宫一片红光。 耳朵蜻蜓般飞了。哑巴高歌。 垃圾筒扶摇向上,变成交通银行。 全赖一瞥,曾喜改良了世界。 广场上的鱼虾,有着祖先的脸庞。 叽叽咕咕,白云跟乌云说话。 光线俯冲下来,像饿疯了的牛羊。 总之,全赖他胃里的无所谓。 邮政大厦突然垮塌,像美酒流淌。
2009-5-15 请关上窗,有点冷;请不要谈道德。 已经够崩溃了,老板。再来碗水煮牛肉。 热血中的沉迷,刀子上的醒来。 哦,记忆。相隔一杯酒,相隔一片山河。 这样子……看起来像件凶器。 但不要紧张,它只想剜出身体里的腐朽。 今天晚上,乌鸦照例停满天空。 我有一个明晃晃的主意,要蒙着面开口。
反观察 移动陷阱,向善而行, 原来是从我叛逃的眼睛。 扑嗵、扑嗵,东西掉下来,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东西成了南北。 午后,窗外的动静更大, 穿过广场的人们变身鲜花; 广场卷拢,天空送出了丝线, 怎么看我都像是站在窗前的多情女人。 眼睛笑了,它吞下垃圾筒、 塑像、狗、……二三棵塔松; 至于流浪思想、巡逻方针, 它留它们在眼底,眼底深处的火与冰。 被改造的风又吹来时, 我的额头撞开了新世界; 眼睛变成鸽子,带着我飞, 我的身体里有一个重大而多汁的消息。 2009.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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