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
所失珍贵;折腾过十七八年油罐车, 再跑包租。长途之孤寂全靠加油女, 她黑,但大部分时间胜过白度母。 他想起凑合的缱绻,真是热风吹粉。 他妻子赶忙轮换驾驶,支持他得意, 常规和沾一点边的全都给以追认。 同伴大肆轻狂,利用颠簸暗通偶像。 从高原,从各族民代的试探和联欢, 突访道巴斯,梅梅尔的一段河岸。 他,烟鬼,用烟雾澄清了一片空地, 因此撒尔马泰也是鲜卑,也是熄火。 下一代进化为赶不上的一种智人, 分片区地开发和遛狗,通关的闭关, 与电玩的腻味优先于与人类的热络。
伤心
调查出现低迷,巷子里面的线索 被四个通向吞没。四组外来人, 分立一个教主。四套法衣和四张 善辩的嘴,撕扯仅此一个归属。 四个态度雷同,四个又不是一个, 不必考证,我的腿都走得缺钙了; 他们的眉毛发抖,边挖掘边悔过, 那没规矩的屠宰好像是我们干的。 如果挑剔石头和泥沙的种种堆法, 不免弱智,树,是配给氧气的, 牺牲的依据不足,杀人为了偿命。 如果异己的畜生嗅到异己的尸首, 认得吗?我找不出解闷的题目了, 又不走神,劳驾,推敲推敲旁证。
结古
夜半上街,我, 被流星击中。 控制不住,破碎地 对亡友倾诉。 旅馆空落,欲坠, 藏疗法说得零星, 听着,倒也神怪。 临时盖起的市镇, 婚姻是世袭和违章的, 流沙和抗议 给青春止痒。 敬爱的乌鸦啊, 我克服着晚餐, 我在发烧胡说
2008.7于青海,2008.8于北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