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纸被翻过的声音
记载在诗歌里

一句话也没有
充满爱的肢体
在刀尖上舞蹈
血迹斑斑

把一切谎言曝光
把今天当作故事来讲
把一切思念粉碎
把痛楚当作解药来尝

那只陈旧的陶罐
如何收敛得起这段记忆
那些轻薄的纸页
如何吸收得了这些伤疼

一袭黑色的衣裙里
一只白雀颤抖
一片乌云的尽头
一掠光影萧瑟

行将远去
这个冬天
我再不需要一片叶子
来遮挡雪花

2002.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