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光在凋谢 那些色满面尘埃 此时,我的眼睛已 憔悴的不能跑步
发霉的钟摆转了个弯 在我低头拣拾视力的时候 击中了我的神经 然后,打断了椅子的脊柱 让我仰面跌倒在 黄昏里
一屋子的二氧化碳向我压来 一屋子黑或白的嘲笑向我压来 一屋子手舞足蹈的疼向我压来
我的耳朵醒了,我听到有东西 从我骨骼间致密的细胞质里走出来 把一朵朵盛开的冰花 插入空气,当凉意泛开 我松开心松开呼吸 黄昏的味道在痉挛的伤痛中 悬在头顶
丢失了足够的砝码 倾斜的岁月 该如何平衡这个黄昏
2002.1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