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教学楼静悄悄的,像被鲜花簇拥的废墟 教室在三楼,老式的黑板,伤痕累累的桌子、凳子 而在我坐的这张桌子上,一条直线把桌面隔成两半
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我把头埋在一本诗集里 看作者把过量的荷尔蒙畅快淋漓的释放到字里行间 看他转动笔杆,像个老匠人把我身上的每根弦绷紧
我的同桌是我的同事,四十老几的男人 他有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和一双浑浊的眼睛 他善解人意的胳膊每次都能成功的将我从幻景中拉回
200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