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不开 皲裂的皮肤 种子便沉睡了 捏不出脆响的骨节 也开不出一朵带露的莲花
只有冷才能把熟透的世界挤成薄饼 刀口翻卷的舌头 舔不破它 指甲掉光的手指 捅不破它 翻过头顶,便看见狭长的灰色的天空
一只鸟划破空气的姿势 被一个坐在春天的老人圈住 从此她再也不能优雅的梳理羽毛 再也不能若无其事的飞过守望的窗
200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