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喘息着趋于颓然 高远的安宁渗透着它的成熟 馨香,含着花芯的微甜 从众多的创口——滴下 渐浓,以至粘稠 封闭了柳叶形的伤口
那洞开的己沉默,己沉默—— 而我却猛然被照彻 消亡,本是心驰之境 彻底的消亡却完全了永恒的存在
唯留一枚伤洞 在时空内外,于生死两地 收集着飘荡的心灵
2002年秋 写于阿尔伯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