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云朵沉重地压在头顶
发梢竖起墨绿的刺芒 好象古镇屋顶上的避雷针
雷电遥遥,雨遥遥 被红云辉映的街巷瘦若舞女的腰 执灯的酒吧音乐烧得滚沸
浇在醉汉身上,熔铸成形状笨拙的花瓶 一朵披头散发的向日葵,傲居其上 他们谈情说爱,象两个孩童 与这个夜晚勾指盟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