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上善水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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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病 了  
       
              

  躺在白色里,是预谋已久的事.


          

  忽略了,所以它给我痛苦.
  它说它存在,它说它重要。
  我是这样想。
  痛苦出现了。命运在手中看着,实在是幸事。

  
  谢谢,谢谢。
  流泻出私欲和理智。现实,真诚,虚幻,爱情......一一浮现,让我清点。
  我甚至伸手触摸它们的脸蛋,温度。


  这样的事,完成的过程很愉快。


          

  我在窗内,看窗外。
  透明的液体在体内奔跑,还有红色。
  灰色的云在窗格间移动。非常快。
  我抓住它,它们,他们,她们。
  我的血液在嚎叫:


  "这世界,我真想......"


  雨就来了!
  雨来了!
  一切来如痛苦,不理智。


          

  手在床上,手在空中。
  血液,甘露,滋润着私欲,我想我是幸运的。
  许多的拥有,活在同一的温度。
  褪色的红酒。溢了。


  什么,什么,还有很多的什么,都奇怪地碎了。


          

  我卑鄙。我仔细看着针头刺进手背,微笑,调戏着痛苦。一抬头,痛苦在另一处出现,而
且哭泣。
  这些,都是我的恶。
  你相信。
  你想象我的手捏碎一朵花的快乐。
  一只名叫巴桑的狗,可爱的脸被我挤弄。它哼哼,一直哼哼。
  一根绳子拉至极限。我静静听来,犹如天籁。
  继续,一切倘可以......


          

  我承认我。


   “医生,医生——你,其实子虚乌有——只有我——”


  现在,我大声说话。我的嘴唇失去颜色。
  不要理智。我的病,你看我。


          

  我痛苦,我沉醉。
  济慈说:“你有点爱上悄然的死亡。”
  它在我的旁边静静躺着。一只手搁在一边。
  哦,谁能抵挡在生死之间游离的妙处?

  有人大笑:“你在窗内闪烁其辞。你想什么,我知道。”

          

  手背上,针迹很美好。这是你谷子的——悲剧性温度。
  地上,几滴血开始凝结。
  我下床。我挽发。我冒着雨回家。
  一切如同虚构。
  一切如同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