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是不能却之的缘灭缘起。
偏是作了那个矜持的人,一双手负了生苔的柴门,守候一生。这头,你是清瘦的一枝。你要的来,是它留在血液的声音,它的芬芳。
它,一直迷失在远方。
某一刻,青丝顿然成雪。开了门,这一去,永不回头。而窗前的这一棵,十指斑斑地疼起来,花就开了。
不尽疼痛。
在你的暮色回响中,你会明白这次错伤,是埋在秋季的一枚金色劫果。
被命运突然抛入孤旅。你认定流星坠落的方向。你绕过繁花的树,隐忍前行,一如蔓草爬向天空,悲是悲凉着,不说苦难。
这份坚韧,是二月的春风。暗香里,你的抬头,是那一朵乖戾的,开在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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