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无法与深夜相比
甚至无法与树木相比
他们可以用刺鼻的香味
迷醉路人 用暴露的形体
反复确认自己
而我是颗卑微的尘埃
我被裹在灯光里
装得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无意中毁坏了一座圣殿
像我离弃艺术与哲学一样欢畅
我触摸到任何东西----都像河流
它把我的积垢与绝望带走
以为从此我就变得新鲜 学会了喝水
以及我身体里的垃圾
它们像糖一样融化
我甜蜜地在世上行走,并且仰望
希望把我的糖分给许多人
我曾在带伤的那人身上
活着 在生活得太久的那人身上
学会呼吸。我像一只打开的河蚌
失去了自闭的能力
200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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