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我贫血的脸重新羞涩
麻木的心也开始疼痛
我曾是你水中的少女
没有收拾起你芦花般的骨头
而是捧着你的死亡之诗
做为我丰厚的嫁妆
我们中间隔一道门
不是铁门或木门
而是睫毛之门
我在门里你在门外
或我在门外你在门里
上帝说这都一样
门虚掩着 透过门缝
我看见你
依旧单纯 依旧年轻
依旧用麦芒写诗
并深深地刺痛每一个梦见你的人
我就是你诗中的少女
把手伸向麦地
而你就站在麦地中间
用沉默歌唱 用痛苦辉煌
用生命衰老 用死亡年轻
麦地之上所有男人女人都能原谅你
而你却不能原谅自己
只有我理解你天真的死
它只比神多俗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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