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光线的反面,手所能遮住的,只是手的影子。 ——题记
无法再次深入。在狭窄的、宽敞的 明亮的、黑暗的,各种形状的房子里 患了眼疾的我坐在浅口杯里 有时是鱼,有时,只是 他们废弃的一根鱼刺。
就这样吧,在我年老之前, 临摹遗像,包括我下巴上的一颗痣 和蝌蚪一样游动的表情,有人说是幸福, 有人说,那是悲伤。
立起来以后,关于光线的遐想 就会到此结束。我们总是看得一清二楚 比如灰尘积满了衣橱,清洁女工 花枝招展地穿着我十年前的旗袍 走进了隔壁的艺术摄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