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只能答非所问，一排排的房子
一个街区，马车在三十年前的走廊上
气喘吁吁。我不能快马加鞭了，不能
看着一朵花在墙角衰败，直到无法重生……

很自然地，我就想聆听大地的回声。
许多陌生人向我点头示意，我弯下腰，系紧鞋带
掩饰困顿、惊惶以及于此牵扯不休的
种种习惯。

期间四下奔走的落叶会令我想起一个城市
和那个城市里早出晚归的人们。
我在一些夜晚会经过一些纵横交错的小巷
看到一些在黑暗里忙碌的幽灵，他们是亲切的，
象我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

至此，我可以心安理得地睡去，
在早上六点准时醒来，在镜子里输入一些符号
一天的生活，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