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人们生活从容 包括吹口哨的流浪汉,打铁的老人 和胡同口摆面摊的年青夫妇。
据说,他们新添了一个儿子 象三十多年前的我一样, 他在黑夜里啼哭,白天, 在没有空调的瓦房里酣睡。
我常常怀疑自己的身份 有时我是个有着高尚职业的人 有时只是一个母亲,或者是 一个人的情人。更多的时候, 我只是你随口叫出的一个名字。
我唯一不能想象的是 隔壁的烟铺总在九点准时关闭。 它让我向往一个女人优雅的姿势 象许多年前的一个老场景 有人说是堕落,有人说,那是 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