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朵花,它比我十年的爱情还要沉重
它转弯抹角地生长,在黑暗里
吐露最后一句遗言。
这以后该是一段缠绵得不能再缠绵的
小提琴协奏曲。蝴蝶长在我的袖子上
它不能飞翔,是的,它象我长在烟里的名字
忽明忽暗,但是我们不能相信它的存在。
此刻我们总该表达些什么。面对着墙壁
我得承认我是多余的——
象我过早衰老的诗歌一样多余
穿过狭窄的弄堂,故事不紧不慢地重新展开
我总是保持着平静的仪态,或者
我们应该保持沉静的笑容,在一颗痣的上面
写一封催人泪下的信。这时你却突然哑口无言
你指着春天与夏天的界限,一年是这样迅捷
一千里路,是这样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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