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在概念的范畴里,悉心打量一枚针。 我的肌肤火红,我的手掌宽厚, 我的肩膀倾斜,一边是平原,一边 必将是沙漠。这是多么让我难忘的时刻 即使溺水的海草纠缠不休地疼痛我 赖以行走的双脚。
这些飘忽不定的火焰啊,它们只会令我更加平庸 但是谁能屏弃这样的平庸? 我们居住在坚果的硬壳里,啄木鸟来过了 啄木鸟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