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沾满了蚂蚁。”

康吝啬地笑着，一个词（字？）
在空气中停顿了3秒钟
喜欢与爱是不一致的
一个词，在机器的冰冷部分
疯狂地搅拌

二锅头是什么东西？燃烧的神经
拨开纷繁的视线
在疲倦的沙发寻找恫吓的种子
灰尘则四处张扬：
“张裕富一次我们穷三分！”
安像总结报告一样端庄

现在他唾弃我的身体
连眼泪都在背叛
幸福
你的声音和我隔着一堵墙
九盏节电灯吞吃了我
连影子都没剩下
我戴上太阳帽
把子夜吐个精光
颠倒方向，呼呼大醉

明亮的黑夜将带去
我所爱过的一切
如果能够和康一起健康地醒来
我看见紫荆的窗帘
印满阳光的呼喊

2002/1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