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的体温 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凸现 成为 一道门槛,一段距离 一次心跳,一种遗憾
六月的雪 只存在于遥远的山顶或意象 正如我对雪永恒的渴望 37℃的体温 足以使积雪融化成泪 沿着坚硬的钢轨 流淌成一湾碧月
然而,面对一个时刻 浮动的水银柱 成就了一扇门的矛盾 同样证明一个结果 我没有翅膀 连文字也不能飞翔 只能在白房子里 用生命去倾吐蓝色
今天,我目睹了 37℃的体温 让一列火车碾过一颗心
2003年6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