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年被许多人锻造
不管凸起还是凹陷,一个怪物
让我深陷黑暗,任海草把痛苦打成结
作为暗礁或是美丽的岛屿
将影子剪贴成一幅壁画,悬挂着
却用了整个夜晚的时间
反复思考一个问题,答案再简单不过
只是遗漏了某个程序,或是沿袭了某种基因
我的父亲,比不上牛皮纸的清晰度
只有一个光着的脊背,递过一把刀
让我切割自己的身体,以维持平衡的需求
这是两个人最基本的过错,我勇敢地承认
一双双眼睛,把细胞浸透,红色,白色
使我每个指纹都承载着血泪与渴望
于是,可以端起酒杯,对饮……
任凭狂欢的午夜骤染白霜
悬崖上的野草,有一阵风
就会荡尽毛发,这个情节很实在
但又怎么样!对于最后的罂粟,一个的自虐暴君
在毁灭自己的同时,也阻断龌龊的喉管
2003年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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