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你好,你秀美的外表如我的衣裳;
而你只是草,才二年生,你无法做我的衣裳,无法比我活得更久。
你的本性等同于一些爱情,给予着作用与反作用;
不同的是你不能飞翔,而那些爱情时刻在飞翔。
我可以用童年的弹弓打落你,可我不能打落爱情
――虽然还没有见过你,但我可以肯定这一个预算。
天黑下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烟农们来收割你。
你是无价之宝,你的有价只在于生灵的悲恸。
种植你的花朵,膨胀呻吟。我笑着,我又哭着。
我的酒杯倾倒。苏格兰威士忌,40度,一口就是一杯。
这个昨晚的情节其实与你无关,但我想说给你听
――因为我没醉,虽然脸很红;我很清醒,选择就是选择。
罂粟,我要感激你,你教训了我。
有人在剥去我的外套的时候,你的目光比鸦片更毒。
爱情总是被踹在脚底;而我活着,我的双手
只能抚摸你身躯的白粉。我也成为白色,如一具僵蚕。
与你并行,我感觉安全,而你不能作我的丈夫
――你只是草,才二年生,你不会活得比我更久。
20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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