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抓住一个破灭而不把自己赔上
我想到这里,下午一样笑了
阴暗的瞬间怀着鬼胎
类似头痛欲裂的蛤蟆,与基督一起深含象征
篮子里有裸体果条,交叉的场景未必称得上
计谋,但它温驯的样子把懒惰制造成气氛
空余的墙壁直到最后才熄掉
传呼可以作为标志
中世纪的刑法钉上十字架
狼似乎拉着战马而来,颤抖的画面不过是对某件
往事的重复
客厅和混乱在比喻
仪式出走,经历丰富而思想飞扬意为纯洁
如果不能相聚,就相忘于江湖
枪喘息的过程代表葡萄和牵挂的指责
忧郁即所谓的僵化症
人文主义者逐一用上自己的假药
我有足够的惊骇等你变幻
手握住神明,产生一只又一只好骨头
劳伦斯和查泰来夫人死了
现在由我接上
情感不断历险,天使被扶上断头台
她曾以教皇身份为我施洗
穷人们的晚餐喂给电话和长途
表现出迫不及待的困窘
故事中牢狱被地震打开,彼德三次不认主
(主啊,请听我忏悔!)
垂死的人得到宽恕
一个我爱用的词,在此获得新生
当我不高兴地看着一条狗
艺术最终将以何种形象附体?
四周都是歧视打扮的花环,血滴到旗帜上
孩子们巴望财富像指挥一样降临
独幕的美德花费150元
对此已经弹尽粮绝
我感到一种疾病在不问世事地蔓延,终老于家
感到饭店里的猪猡也赢得喝彩
我跪在年轻爱人身旁,误认为生命得到延续
月收入遭遇清醒
被捕时我已在地狱。牙齿的气恼通过说话表达
祈祷或赤脚走过烧红的犁耙
之间并无本质区别。
“你们要知道,我查不出它有什么罪。”
彼拉多如是说。耶酥耶酥,他们把你交给我
然后备好荆棘
红紫红长袍,他们把眼泪交给我
一生便显得悲悯
我没有王权,我尖叫因为我饥饿
一些情节性的事故使我靠在陆续闪现的命上
前面很快布满伤亡
后面被刀子捆住
地势仰仗奇迹出线,久已不用的暗示会变质
突出的有严峻的主题
永远告诫的偶然
谨慎有时会像两面神,尤其在灵魂渗透镜子
鸟羽要求金属器皿
意味深长激怒了我,寄生的常绿植物
它的庇护撕扯着你的规则
有节制的爱恋包裹成棕,状似迎娶的地毯
总共有9场游戏缺乏完整记述
一个传奇的人物忍无可忍
纳入失败的结果
允许她按照生活的指令成为易燃易爆品
蒙天恩的福音交代她积极的水仙
有一场真实的魔法
它就在我身上
安祥而且逾越
心脏在天黑之前迅速送达
一整套胡须差不多以吃时间为生
苍白并非总是这样,并非总是祭拜以后才有预言
衡山和泰山都是拟人的
嫉妒的面孔抵制关于蛇肉的教诲
我初尝空旷,舌尖淌着毒汁,距离干瘪得像窥视
习俗被刊载到粗暴举动剥光外衣
受难和蒙尘类似疑惑
把更多平庸语词挡了回去
那些起源不明的泥土服下祖先
借助投影互相清算来生
现在所剩不多了:招?还是不招?
模样像在吻赴死的石头
滑稽的想象隐居到庄重里头,其中有安和谁?
寺庙暗藏危机,那女人跳了下去:
“现在,你所要的拯救无疾而终。”
拥挤像一杯水表示信任和抚慰
我耳朵里嵌着冬季,青藏高原缩小到喉咙
适宜你接口念颂
背景的腹部连着秘密
传说鸡的故乡在夜间出笼
蝴蝶是否长着翅膀?道路是否学会处理?
西风东渐,“死亡抚育我成长”,我曾在轮回中
遇见自己:一条命一条命地并列展览
以处女之躯播下问题
在结疤的晚上感应神圣幻象的侵袭
直到雾倾注到宝瓶座星球,彩虹泛滥成审判体
痛苦支持我朝下倒悬
怀着无辜的霹雳编篡天空
自尊刚点燃,一件礼物,至少是通向古中国的肖象
过去我们惨遭虐待
愚蠢的行为从大海贯穿至铠甲
重要的是我们曾偷偷溜进繁殖手续,致命的一击
牵出一首诗
诱拐或强夺着迷于特洛伊战争
使一出沉重的戏剧有了合法的胜利
双排桨的华丽大船,像一宗大要案
装饰以贿赂、权势和挣扎
二十一世纪的思想可能由中世纪构成
当我手拿天平,眼光透亮而宁静
我建筑的事实被瓦解,磨盘移至棺外
遗体敬畏地抱着诗句
我看到一种精神易于辨识
厄运独自伏在角上,好像已恢复了生命
世界将用做道具,并且还原寡妇神情
可怕的填补摆在普罗米修斯深刻的四肢
镣铐飞了
传说中它在寻找先驱
真人一样的雕塑赋予新的意义
要渡过冥河,才能点缀悲惨的爱情
8月作为恳求意味敌意带着远方之人参与战斗
衰竭的胸腔含有避除破灭的启示。
200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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