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知名媒体人、作家许知远出走远方,悠游他国,从亚洲喜马拉雅山山麓的文明古国印度到非洲尼罗河河畔的文明古国埃及,从冲突不断战火连绵的巴以地区到雄踞北漠大国依旧的俄罗斯,从共产主义、柏林墙、海德堡岁月的欧洲到传统、教养、自然、安静的剑桥……这部作品首先寻求的不是恐惧,而是愉悦与知识。作者像是启蒙时代的小册子作家们一样,通过展现不同民族的风俗来劝告自己的同胞,世界如此多元与丰富,跳出狭隘的自身吧,了解自己的缺陷与不足,我们自以为的独特,其实一点也不独特。
很少有比我更拙劣的旅行者了。
有一间屋子摆满了泰戈尔家族男人们的油画像,他们都有个显著挺拔的鼻梁。
政府许诺给予他们对应的土地补偿,他们对这个赔偿并不满意。
“你不了解俄国人,我们需要这样的强人。”卡琳娜这样为普京辩护。
温州人在欧洲的创业则是传奇的另一面。
仿佛整个世界的货物、语言、味道、人种,还有历史中的每一个时代,都环绕在你周围,在眼前晃来晃去。
是的,你可以感受到,飘荡在空气中的情绪更为激动了,但不像新闻媒体期待的那样激动。
在路过小村落时,会看到裹在红格子棉布里的马赛人正孤独地伫立在路旁。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